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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节（第2页）

她想上前去安慰，却只能如风一般轻轻拂过众脸颊，带走眼角那还没来得及干涸泪水。

过了一日，叶展鸿和付文慧接到通，从b市马不停蹄赶到了封河市。在解剖台上看到自己女儿尸那一刻，付文慧只来得及悲鸣一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叶展鸿还算坚强，只是仍然需要依靠着身边言宇搀扶才能勉强站立，最终冲着彭一山等艰难点了点头：“辛苦大了。”

然后，老头用尽了全身力气重重捏着言宇手，嘶哑着音道：“小宇，老师求你一件事。”

言宇会意，出言保证：“老师，我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。”

叶展鸿仰起头，望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，颤抖着开了口：“如此甚好，如果小竹在天之灵道她死亡换来是不道多少无辜正常生活，想来她会开心。”

“为一名民警察，她很优秀。”

远处门口站着封河市局众，瞬间泣不成。

叶展鸿说完了这几句话，便紧紧地闭上了嘴，冲着大挥了挥手示意不在打扰们工，就佝偻着身形一步步走出了法医室，消失在了被日光洒满，金黄色走廊尽头。

叶竹甚至来不及冲上去抱住自己父亲，眼前画面就生生一转，她跟随着调查组和同事们脚步，抽丝剥茧，通过她和搭档留下种种痕迹证据，历尽千辛万苦，终于查到了王越泽身上。

注定是一场恶战。

王越泽此丧心病狂，在穷途末路之时裹挟了商场内一店铺工员及顾客二十余为质，试图同警方谈判。

言宇思索再三，最终决定让封河市局出面与其周旋，则是亲自带队顺着商场内部突袭。

行动之时，现场一片混乱，最后为了保护在场质零伤亡，言宇飞身一跃将对方枪里射出来子弹拦了住。子弹穿透腹部，只差一毫米就会打入脊椎造成永久性肢瘫痪，即便如此也是要了半条命，整整在icu挣扎了一周，才苏醒了过来。

好在王越泽成功被警方抓捕归案，不仅查出了对方和封河市近年来几起高危群失踪案有关，还查到了多难前城阳市一起埋尸案头上。

最终在两边警方联合侦查下，又在城阳市找到了21名受害者，加上封河市这边，受害者数多达36。

顺藤摸瓜，警方又发现了王越泽父母曾经有过协助杀嫌疑。只惜，们双双死于五年前，到最后，警方在面对调查结果后，纷纷露出了不敢相信表情。

因为种种证据表明，这对父母极有能是死在自己儿子手中！

这起三名警察失踪为开始大连环杀案终于宣布正式告破，牺牲英灵也终于能够入土为安。

于是在某个细雨绵绵清晨，叶展鸿推着精神不济，只能坐在轮椅上付文慧，在一众亲朋好友陪伴下，在b市西郊公墓为叶竹举办了告仪式。

言宇也拖着尚未痊愈病，强撑着参加了。

叶展鸿和付文慧悲痛不必再提，几个小时后墓前渐渐散去，最后只剩下了一道孤单身影站在那里。

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余之后，言宇这才缓缓上前，伸出手轻轻搭在了墓碑上方，黑眸盯着上面照片看了一会儿，这才无叹了一口气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如果，如果当年在城阳市，能够早一点破案就好了。

因为身上伤，面目狰狞且痛苦坐在了墓碑前，天上再次飘起了小雨，哗啦啦雨将话语遮盖了去。

“如果能重来一次……”

叶竹猛地惊醒，喘息着坐起了身，在看清房间摆设和自己身处位置后，这才缓缓地回了魂。

她动自然是引起了枕边注意，言宇也跟着坐了起来，伸出手轻轻拢住了她肩膀，说话音难得带上了许鼻音：“做噩梦了？”

“没。”叶竹平复好呼吸，顺势躺了回去，整个转过身窝在了对方胸膛里，安心长舒了一口气：“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，偶尔会觉得呼吸困难，好好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言宇低低‘嗯’了一，大手很有节奏在她后背安抚似轻拍。

很快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。

一个月后某个清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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