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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吉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恶心，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，往前挪了挪想要远离，却被一把拉了回去，一口咬在了脖子上，痛得他直接惊叫了出来。“唔。”

夜王看着不敢再乱动的西吉，觉得满意了，伸手摸进他的衣服里，抚摸着那光洁的皮肤。

西吉被刚才夜王咬的那一口刺激得不轻，他都怀疑是不是破皮了，他觉得再这样下去，自己会很危险，必须采取行动。

忍受着夜王舔舐的诡异感觉，西吉侧头看向他，将一直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，“大人，你知道我们养伤的那个小山村被灭了吗？”

夜王听到他发问，停下了自己的动作，抬眼看他，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吃惊，或者是意外，像是早就猜到了西吉会问一般，平静的看着他。

西吉侧头看着夜王，夜王也在看着他，两人挨得极近，呼吸交缠，配合着不远处的滋滋声响，气氛十分暧昧。

西吉看他这幅表情，便明白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的。看着同自己对视的夜王，迷茫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救他们？”

夜王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，就像是恶魔一样，呢喃道：“总有人，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”

西吉一怔，很显然夜王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事，又是什么时候出事的。他看着毫不关心的夜王，眼睛一瞬间瞪大，看起来有几分的傻气，带着几分的难以置信，试图和他他讲道理，“可是，他们收留了我们，而且还让我们养好了伤。”

夜王从西吉开口之后就一直看着他，此时听到他的话，嘴角的弧度变得越发的大了。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天真的傻子，直白的说道：“你说，若是我当时不拿出那锭金子，他们会收留我们吗？”

西吉闻言，楞了一下，接着沉默了。

夜王见西吉不说话了，看起来有些丧气的样子，伸出那双修长的手指，抚摸着西吉光洁的皮肤，将他肩膀上的衣服剥离下来，看着他白皙的肩头，满意的抚摸着。

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索之中的西吉看到夜王的动作，顿时便是一惊，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拉起来，却被夜王阻止了。

夜王看着他迷茫中带着点惊慌失措，用手抚摸着他白皙的身体，从上到下，似乎是满意极了。

西吉现在不知道是该愤怒夜王的无情，还是该羞愤夜王的无耻。原先他们也这样赤果果的相对过，但是那基本上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，完全不像现在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，还有其他人在场，而夜王也从来都没有表现得那么急色过。

西吉试图和夜王他讲道理，让他停止眼下这个让他不安的行为，“可是，若是我们不去那里，他们也许就不会死。”

西吉的天真让夜王觉得很好笑，甚至相处得越久，他觉得这样的西吉让他越发的束手无策。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，可是他却下不了手将他除去。

刚开始将西吉留在自己身边，只是因为他的好厨艺，后来是他发现这小哥儿可以引起自己的欲望，在不想为难自己的情况下，他选择了更为快活的方法。再后来，却是他面对西吉时的越发纵容了。夜王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，有趣的事情那么多，自己不能一直在西吉身上吊着。

夜王想看看，想看看西吉会变成什么样子。他甚至觉得自己对西吉的隐瞒就是多此一举，若是他知道了，变得无趣了，那自己丢掉他就好。若是还是那么有趣，那就接着带着。

于是，他说道：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吗？”

西吉听到他这样说，心里便是一震，呢喃般的说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
夜王笑了笑，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了，声音不大，却透着一丝的古怪，“是那个蠢姑娘，她引来了那些人，所以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死了。”

听到他这样说，西吉十分的震惊，却还是试图为她辩驳，他小声的嘟囔道：“可是，就算是这样，其他人也不该死啊！”

夜王低低地笑出了声，靠在西吉圆润白皙的肩头，在西吉不解的目光之下抬头看向他，轻蔑的说道：“他们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死的，现在死和以后死有什么区别。不过是几条贱命罢了，你为什么那么在乎？”

西吉听到他这样说，难以置信的看着他，似乎像是不认识他，结结巴巴的说道：“可是，他们也是人命啊！”

听到他这样说，夜王眼中露出了几分迷茫之色，似乎很不能明白西吉的想法。在他的眼里，低等级的贫民只是蝼蚁，可以随意弄死的那种。

西吉看着这样的夜王，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他能说什么，说那些人同样是人，同样也有活着的权利，可是看着夜王眼中淡漠的神色，他便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么，夜王也是不会认同的。

夜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很安静，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决断。他想看看这小哥儿知道了这些事后会如何选择，是继续跟着自己，还是离开。

夜王看着小哥儿这白嫩的身子，抚摸了一下，若是离开，想必这身子早晚会便宜了别人。既然早晚有一天会变脏，不如现在就结束在自己手里好了。

可惜的是，夜王等了很久，都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反应，西吉自从问出那句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，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直到夜王察觉到有水滴一滴滴的滴落到手背上，放在红豆上拨弄的手才停了下来，接着便以一个极快的速度，强硬的将西吉的脸转过来，对着自己。

夜王没有料想到，西吉居然会是这种反应。他原先料想过，西吉会和他翻脸，会一蹶不振，会懦弱到不敢接受这些事实。可是没有想到，西吉会哭得那么伤心。

夜王看着他眼里涌出的泪水，伸手擦了擦，指腹摩挲了一下，看着西吉的眼中有些迷茫，似乎很是不解。看着越伤心的西吉，夜王很疑惑，将人转过来，面对着自己，捧起他的脸，低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为什么那么伤心？

感受着脸上的温度，西吉抬手覆上了夜王宽大的手背，隔着朦胧的视线，看着困惑的像个得不到糖却反问为什么的小孩的夜王，语气有啥沙哑的问道：“你为什么可以把人命看作那么不值钱的东西？”

明明那些人那么努力的活着，不管是那些在田里拼命劳作的村民，还是那些遇见了会同他打招呼的孩子，每个人都是那么鲜活的存在。为什么夜王可以一句话，就否定了那些人存在的异议？

夜王听完他的话，眼神不复刚才的疑惑，逐渐变得犀利起来，起身向后靠去，一脸冷淡的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西吉，语气之中不带任何的情绪，“自然是，因为那些人命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
西吉闻言，咬紧了下唇，他想起了这具身体的原生，救下夜王的墨书，盯着夜王的眼神隐隐约约的有了几分的恨意。

夜王看着反常的西吉，皱起了眉头，脸上的神情很是不爽，摇晃了一下脑袋，直起身捏住了他的下巴，声音中透着几分危险，“你恨我？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贱民恨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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